“我何时答应过你什么?”君岁宁猝不及防地看见他身上的痕迹,声音由重变轻,“是你自己……想太多……”
“为何?”他还是这句。
既然他执着地要个答案,君岁宁便明明白白地说给他听——
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因为发现你不是太监而生气,觉得很莫名其妙?你认为这只是一件小事,为什么我要揪着不放?”
岁宁先是反问,而后垂了垂眼眸,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落寞,“我与你说过,我做过一个梦,我记得初次讲给你听时,你说过,梦只是梦,不可当真。”
“现在我也觉悟了,梦果然只是黄粱一梦,梦里梦外的你也不一样,如今黄粱梦碎,我也该醒了。”
“你若是想当我的驸马,你就该证明,你与我梦中的人是一样的,梦里那个你没有欺骗我,如此,我才能信你。”
“可你……能吗?”
君岁宁甚至不能确定,他能不能听懂她的一番话。
换作一个正常人听了,都会觉得无语和难懂吧?定是觉得她疯了,将一个梦当做现实的标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