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托他的福,王多喜的情绪波动得格外厉害。
顺着那片起起伏伏的波浪,秦岸还真的找到了王多喜大脑的位置。
可是下一个问题来了,狗脑他都废了很大的精力才控制住,人脑的话,以他现在的能力能不能控制住啊。
之前转移的时候也只是一时头热,看着这人就不像个好人,想着即便操控了也没什么。
现在到关键时刻了,秦岸才发现,自己好像没有头脑冲动的本钱啊。
人脑的构造不像狗脑那样,秦岸寄生体的口器在人脑的褶皱上尝试了好几次都被阻拦住了。
到最后王多喜都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了,按着自己的脑袋觉得大脑生疼。
秦岸没敢再动作,只能看着王多喜钻进小巷子里一家破摊子上要了两瓶白酒。
寄生体这边没什么进展,秦岸就把注意力放回了自己本体这边。
这片水域又脏又浑,与公园的观赏区离得不远——秦岸也不能确定是公园的角落还是公园旁边的水产养殖池。
总之,如今他的‘章鱼’体过大,如果做什么剧烈的动作恐怕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。
他悄悄探出那个带着细密尖牙的触手在水中晃动,模拟鱼虾的频率。不一会儿,一条体积稍小的鲶鱼就上了钩。
之前在地面上吞噬的蝎子也同样反馈在他的触手上了,不过不像前面几个触手一样,这次的进化方向似乎是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