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直不大喜欢张姝宁,妻主姐姐还在世时,大家都还住在村里,时不时走动,张姝宁小时候总会欺负云亭,有次还拿石头打破了云亭的头,再大些就总拉着云亭去喝花酒,如此不学无术,连罪奴都买回家,简直……他都想不出什么词可以形容她,总之就是个很糟糕!
“你就是对堂姐有偏见,她现在可厉害了,什么都会什么都懂,她去参加县里诗会还得了魁首呢。”
“呵呵,那怕是母猪都会上树了。”张云亭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,明明都搬出村里了,谁知这小兔崽子还是要与她来往,前两天回家妻主将张姝宁送的礼给他,他都怀疑是哪里得来的,碍于妻主的面不好直说。
“行了,少说两句!”张似云看不下去说话,她对张姝宁的态度很复杂,谈不上喜欢却也说不上厌恶,怎么说也是姐姐名下的孩子,虽然……并非亲生,甩了甩脑海里的想法,这个秘密她对谁都没说起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