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霍倾卿一脸的疑惑，凤栖梧将手里的书卷放下：“朱雀殒落，你我和七杀都不曾动手，唯一能够在凡界杀的了朱雀的，也就只有斩天了。”
“一开始，你就推测到了？”
“是，不过我没有任何证据，而且我不能去问，不能去查。”
神界现在处于个什么情况，他还不知道，倘若被神界得知他觉醒了神识，恐怕还会有其他的麻烦。
七杀如今在拼命地掩饰，尽可能地把风险降到最低。
凤栖梧问：“你的消息，从何而来？”
“相柳告诉我的。”霍倾卿分外担心斩天和碧落，她按住凤栖梧的手，脸上都写满了渴求，“凤栖梧，我不求其他的，我只是想让碧落，落叶归根。”
既然命中注定，碧落应该死于非命，那至少让她看到碧落走入轮回路。
下辈子，平安喜乐。
“你可知道，如果摆在明面上来打，斩天是绝对赢不了朱雀的。”凤栖梧握住霍倾卿的手腕，神色凝重，“所以这一次，倘若不是斩天有人相助，就是他动用了黄泉之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