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没看到，他眼里的泪花。
转身，许九善强忍着冲动，轻声说道：“我走了。”
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，许九善走出了办公室。
直到他离开的那一刻，苏晴才捂住了嘴巴，快速跑到门口，看着那个慢慢远去的背影。
她能感受到小九的伤心，也知道只因为这个男人爱她，才会这样。
“小九，对不起，姐不想伤害你的，真的不想。可姐也没办法，你去吧，姐等你回来，如果回不来，姐就陪你一起去死。”
哽咽了一下，看到许九善消失到拐角，她立马又冲到窗前，藏在墙角看着，直到他走出药厂。
许九善不知道苏晴为什么会这样，但他确定，她还爱他。
或许她是真在担心吧。
深吸了一口气，他点上一根烟，在药厂对过的马路牙子上抽了起来，一脸的苦闷。
他在等周旭，要交代他一些事情。
很快，周旭便小跑了出来，一脸的猥琐笑容。
走到九哥身边，他干咳了一声，笑道：“九哥，被干了吧？”
是被干了，还被干得有点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