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腌臜是你能说的?”他顿了一顿,轻笑了一下,“这些年,你是不腌臜,可是躲在家中诸事不问!腌臜?你不是也腌臜地纵情声色吗?这时候,我们倒腌臜了?老儿无状,就是我们,才会为王上分忧解难!”
水淇握紧了拳头,眉头蹙了起来。
哲罕手上的密诏上面会写什么呢?
对卢腊王不利?还是对他太有利?
瞧着这人从跃起的的身形上看,轻灵不足,但是从刚刚的那一巴掌的动静来看,应该是硬功夫了得!
“呸!你这小狗!如果不是你们狼狈为奸,蛊惑王上,王上如何会一而再,再而三地出兵南下,劳民伤财?”哲罕狠狠地用吐沫吐到了那个男人脸上。
水淇眉毛挑挑,嘴角一撇,心知这哲罕怕是要糟。
果然,只听得“嘭”地一声,哲罕魁梧的身体若断线的风筝,高高弹起,远远地落在地上,一直滑到了墙边,撞到了正熊熊燃烧的炭盆上。
“哐啷啷”,炭盆打翻在地,散落的火星,瞬间就点着了哲罕身上的上好皮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