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旁的柳宜风也自然地挽住她,讥笑道:“哼!这层窗户纸终于被捅破,我看那大小连氏还能张狂到几时?”他边说边回头望去,“这一顿毒打算得了什么,怎么样都解不了我那心头之恨。”
言语间他们已回到顾氏的小院里,“哎,我本意是希望姑母能来见父亲最后一眼,是我太真了……刚才我又将话说的那么决绝,只怕你们会怪罪我。”燕归晚忧心忡忡道。
柳扶风嗤之以鼻道:“妻主,母亲何尝把我们兄弟当成过亲人看待?那一窝蛇鼠又何尝待我们如亲人一般?都说那沈昭华不是个东西,但至少她对影主璧主还算有点良心,您瞧瞧我们这位?我们早想与他们柳家断绝关系,怎奈被头上那些规矩纲常狠狠压着。我父亲到底没能走出来,我们兄弟是不想再重蹈覆辙了。”
见二柳又要往顾氏的临终遗言上说,燕归晚忙打岔止住他们,三人这猜匆匆回到顾氏床榻前。这时候九灵却已不见了踪影,是书琴等人在屋里屋外看守着。燕归晚也没有过多询问,想着九灵应是回去向徐墨卿报信儿去了。
二柳蜷缩在父亲床榻前,将刚才燕归晚怎样臭骂柳家人的,一五一十的向顾氏复述起来。虽然他们兄弟不确定父亲还能不能听到,但是他们两个说的却很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