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群情激奋的人们,现在凑到一个大桌上,相谈甚欢。
那个流云庄的庄主秦时月,还给萧焕留了一个正中的位置,遣自己的女儿过来叫他们入席。
热心和不计前嫌的架势,让苍苍不由得怀疑他们此行的真正目的,其实就是这顿闹哄哄、皆大欢喜的酒席。
留在酒席上,铁定是要被不停灌酒的,就这么站在边厅里推推让让,都过来了好几拨端着大海碗敬酒的武林豪杰,要真坐下了,那还得了。
避到最后,苍苍索性拉萧焕从小门中溜到了庄外的大街上。
“以后绝对不参加武林大会了!”苍苍咬着牙下了这么一个结论,回过头来,手里的伞还是举得高高的,遮住两个人的头顶,小心抚住萧焕受伤的右手,“还很疼吗?”
赴宴是赴宴,流云庄还是早早地就让自己庄中的大夫给萧焕裹好了伤口。他身上几道小的伤口都很浅,那穿掌而过的一刀,虽然幸运地没有切断经脉,但留下的伤口不容易愈合,到现在,细白的绷带上,还有点点的血迹渗出。
“没有关系。”萧焕笑着低头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