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……姐姐没事……”
徐知远有些呆呆地看着许凉:“你为什么……会知道这些?”
“我能救你们。”
他没有解释,只是目光温和地看着这对姐弟,同时用着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:“顺便也救一救我自己……”
“老杨。”
“滚。”
“别闹老杨,跟你说正事儿。”
“咔!”杨琰拔出了障刀。
“哎……哎……老,老大,老大行了吧。”
狗精阿翔双腿一蹬,往后跳了两步妥协道。
“刚才道长又吐血了,他说是那妖镜打的,可我感觉不像啊。”
“我也不相信,但是他不肯说,我也没办法。”
“办法是人想的,你都不动脑就说没办法。”
“你能想出来,你连人都不是呢,那狗脑袋里能想出什么?!”
“唔汪!我是不是惯着你了这两天!还有没有素质!”
“咔!”杨琰又拔出刀来。
“莽夫,你把刀放下,一天到晚就知道拔刀,莽夫!”
“你少废话。”
“不是……我还有正事儿,道长说帮完他的忙之后就放我走,你知道帮什么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莽夫,纯莽夫!”
“滚!”
……
杨琰和狗精斗嘴的时候,许凉正坐在村口的槐树根下翻着一本书卷,这槐大概有二层楼那么高,枝叶还算繁茂。树根可能是因为地势问题,常年被雨水冲刷,有很大一部分裸露在外面。
《绿水亭甲子习见录》上面的术法其实他早就已经学会了,师傅的修为的确不算高,但好在他的长处也并不显在修为上。师公没有留下什么书面传承,要不是师傅老许有过目不忘的本事,这《绿水录》也传不到他手里,这里面记载的宝术秘法也可能真的会断了传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