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的，不是蔡权坤。”林云凡淡淡道：“蔡老板，慢慢的，你就会明白了。”
说完之后，林云凡就挂掉了电话。
蔡振握着手机，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忙音，脸上变幻不定。
他脑海中回荡着林云凡刚才那句话，绝望？
那是什么意思？
……
绝望这两个字，像是忽然就增生而起梦魇，在蔡振的脑海里挥之不去。
说实话，林云凡会在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，的确出乎他的预料。
他在脑海里捋了一遍，现在他蔡家几乎已经算是渡过难关了，不仅股市稳定，各方的合作商也是相继平稳，除了蔡权坤，以及买凶杀人之外，他想不出来林云凡能有什么方法能让他绝望。
而前者，就算真的被林云凡使了手段智商失常，但他相信以现在的科技手段，再加上他蔡家的财力，也能让其恢复如初。
至于后者，林云凡根本就没有任何证据，蔡东华虽然在决策上领导力不足，但执行力却是能得到他认可的。他找的雇佣兵，都是在网络的黑市上，安全信息绝对保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