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浅坐在另一端抻着脖子去看。正奇怪呢,二哥明明说买通了小二下的这药,可是她的反应怎么和想象的不一样?不过管她呢,既然人都到这儿了死了才好呢。
“她到底怎么了?”叶琉涟的脸色已经越来越惨白,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她的额上滑下,意识依旧不清晰,可是大夫探着脉却迟迟没有动作,慕暖不禁有些着急了。
“这……”大夫拧着眉头收回手摇摇头道,“按理说香丹露的作用不该如此,您可是记错了?”
“肯定没记错!”三表哥那么笃定必然无误。
苏子衾看大夫无解症之法便道:“大夫若无法我便带她去别处求医了,省误了病情。”
大夫阻止道:“公子且稍等,她的脉象紊乱,症状不对理,恐多移动会使病情恶化,我这就去请我的祖父出来,他曾游遍天下,诸多疑难杂症皆有涉猎。”
语罢便急匆匆地跑去了里间,不一会儿便扶了一个年过七旬的老者出来,他虽腰弯伛偻步伐不稳但一双眼睛依然炯炯有神,目光扫过来竟看的慕暖直发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