扁栀也由衷的希望,那个人能够永远那么幸运。
周岁淮盯着扁栀瞧,神色认真虔诚,“小乖,在我面前,你可以永远做长不大的小孩。”
扁栀指尖顿了一下。
掀眸看他一眼,笑了笑,随口敷衍,“那我,谢谢你。”
周岁淮知道她不相信。
垂下眸,抿着唇,他有很久很久之前就想跟当年受过伤的姑娘说的话。
如今——
或许不适合说了。
他想说:当年,我能够守护你,今后,我也一样,能,豁出命了的护着你。
扁栀把棉签丢进垃圾桶里,便撞到周岁淮含笑看向自己。
“有这么好笑么?”不知不觉间,扁栀也被感染了笑意。
“嗯,”周岁淮拿过一侧的湿巾,替扁栀擦拭手心,然后整理桌面,浅浅淡淡的说:“看到你,我就很开心的。”
扁栀滞了一下,看着这人翘起的碎发,连头发丝都沾染了他的愉悦。
一时之间。
扁栀居然不想去揭破这一切,只叹了口气,当做没听见。
背过身的周岁淮没有等来扁栀从前冷落的话,他勾着唇,像只偷到小鱼干的猫咪,恨不能旋转摇晃身后得意的尾巴。
欧墨渊站在门口。
他脑中思绪纷杂。
一万遍猜测着:周岁淮一定会把当年的真相告诉扁栀!
一万遍的踌蹴着扁栀出来后,他该如何力挽狂澜。
他是有胜算的。
当年扁栀出事,他到得迟,只顺手打了120,当时他是在现场的,要真问起来过程缘由,他大抵能够推测的出大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