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寒对这个心如毒蝎的女人暗暗心悸，不想给她反击的机会，直接冲上去，想要结果了这个女人，女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，似乎已经看透了生死，而且嘴角上居然还挂着一丝微笑。
此时楚寒的拳头距离她的脸只有几厘米了，但是他却无法锤下去，因为他从杨蓉的眼神中看到了绝望和解脱，虽然这个女人心如毒蝎，演技也很厉害，但是直觉告诉楚寒，现在的她并没有在演戏。
楚寒叹了口气，没有动手，想到杨蓉创办了圣女教，一直这么长时间，把圣女教做的这么大，一个女人这是何等的艰辛，她一定是发生了非比寻常的事情，才变成这个样子的。
“你为什么不杀了我？我是圣女教教主，你是狗皇帝的狗腿子，你不杀了我狗皇帝就会杀了你的。”
杨蓉冷哼一声，眼神中再也没有娇媚的表情了，取而代之的是冰冷，极致的冰冷，甚至于楚寒看了她一眼，就感觉到浑身冰冷。
这种冷酷的眼神是发自内心的，那种厌世的情绪让楚寒很好奇，究竟是什么样的经历把她变成这个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