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一个面甲的天子缇骑从阴影之中,走了出来,更多的穿着飞鱼服的缇骑,出现在了街上。
带着面甲的缇骑,点了点头,示意所有的锦衣卫上楼拿人。
一阵鸡飞狗跳之后,缇骑们押着一个个人犯,来到了翠微楼的小院子里。
李宾言按个点检,眉头紧皱的说道:“右参议赵全不在,缇骑辛苦,估计是喝大了,倒在哪个草窝里了。”
李宾言对这群家伙的酒量颇为熟悉,这个右参议赵全,就是没什么酒量,还特爱喝的那种。
今天喝酒的人都被鞫了,只有李宾言一个人站着,而且他还点检人数。
能混到布政司使、左右参议这种地步,那一个个都是人精,他们立刻就明白了,今天是李宾言做下的局。
谁能想到一向以清流自居的谏台言官们,居然和朝廷鹰犬的锦衣卫搅合到了一起呢?
而且李宾言的演技,实在是太像一个久旱逢甘霖,贪得无厌的御史了,把他们都给骗了!
万观凶神恶煞的盯着李宾言,恶狠狠的啐了一口说道:“李宾言!你不得好死。”
李宾言却不甚在意,山东的官场上会大换血,但是这里一干十二人等,全都要押解进京。
李宾言思考的是如何能够完成陛下交代下来的任务,整饬山东按察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