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趁人之危,不能这样。”贺逸淮告诫自己,躺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。
明明是他自己下的药,现在全部实现了,他反而不敢了。
只能在心底暗骂,“你还是不是个男人!”
他张开手,又再次攥紧,实在压抑不住,立刻出了空间。
……
江忱伸了个懒腰,迷茫的看着粉色的房间。
粉色的房间,粉色的布置,他一眼认出来了,这是贺逸淮的空间。
他不是在酒吧吗?
江忱晃了晃脑袋刚要下地,却发现自己身体光溜溜的,一件衣服也没穿。
是真的一件没穿,连裤衩子都没有。
他光着屁股,在房间里搜寻了一遍,从粉色柜子里找出一套衣服,套在了身上。
记忆中,就是自己在喝酒,莫名困了然后就睡了,剩下全都忘了。
江忱思考了一分钟,觉得实在想不起来,他直接放弃了,然后出了房间。
客厅的中央,粉色沙发上坐着贺逸淮,男人戴着眼镜,骨节修长的手拿着一本黄色封皮的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