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穷得极了,早把那廉耻二字忘的精光,想了想咬牙上曾家门前来,却因不熟,只寻到曾家这一户富有的族人家门口。这家排行行七,却没有女儿,听的有这样的人来,本想把人打出去,等再细听听,却觉不对,悄悄让人从后门进了侯府,和曾老夫人说了。
曾老夫人听的这话,登时大怒,这样的人,诬陷大家小姐,真不晓得长了多少颗脑袋,命人唤来郑三叔,让他带人出去,剖说分明,把人当街打死。这样诬陷大家小姐的流民,就算是御史知道,顶多也只能说一句气性有些重,断不会弹劾曾家草菅人命。
郑三叔得了令,带人出来,听的此人果真在那满口胡说八道,脸上笑容越发嘲讽,点着那人道:“曾家小姐,你可知道曾家小姐是何等样的身份?”
“岳父,小婿自然晓得曾家小姐是何等样的身份,故此才这般上门,还求岳父瞧在小婿一片赤诚的份上,许小婿迎娶小姐回家,免得棒打鸳鸯,天各一方!”
说着这人又大哭起来,郑三叔很有耐心地听完,指着那道大门对着这人道:“你说,你是和这家小姐有情?”这人已经点头:“岳父,难道我连自己岳家都会认错,我曾数次等在这道大门外面,等丫鬟过来传信。那丫鬟生的也好,细条条的身子,常穿水红比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