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他特别珍惜现在来之不易的缘分。
君临风喝着茶，也在自我反省，好一会才问，“我是不是很没人情味？”
见云鹰犹豫，声音沉了几分，“要实话。”他也想改变，变得有血有肉，不再那么严肃。
可是，好像除了面对程安夏，他根本笑不出来，也轻松不起来。
云鹰摇头，“也不是，就是平时太板正，会让人不敢靠近。”说到底他还是太过模式化，也许是已经习惯了。
但是他们都知道，这是一种伪装，只是时间太久，他都忘了自己本来的表情。
也是可以大哭大笑的。
所以，程安夏铲雪带他出去看，一定是想他心情好，不要一直绷紧。可是，好像连她也失败了，那别人就更加不会改变他什么。
君临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，云鹰看到他这样差点惊掉了下巴，他家主子最近是怎么了？
这边嘻嘻哈哈，展月夫妻却为了过年而忙碌，他们还是遵守老风俗，仪式多。特别是这么多人，准备要足。
“两头猪够了么？”程大山拿着笔纸，一边记录一边和展月商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