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军师,现在是策反南海的好机会!”
常胜叹着气,“你瞧着,赵棣连自个的嫡子,都派来前线打仗了。那即是说,在赵棣的心底,已经彻底认准了西蜀。先前的时候,不管是我,或是左仁,都想方设法来拉拢南海,只可惜都无法成功。失了先机,再去做这些事情,已经有些晚了。”
“那军师……便任由徐布衣肆无忌惮了吗?”
“我昨夜之时,已经让快马送信,让南海那边的铁刑台,准备配合行事。”常胜欲言又止。
在他看来,这事情几乎不会成功。但不管如何,总归要试一下。
“军师,下面不少的北渝将士,也知晓了徐蜀王出城的事情,有人来问,是否趁机攻关?”
“老世家们的手段罢了。”常胜声音苦涩。
“但我可以告诉你,哪怕徐蜀王离开,但坐镇的东方敬,在没有分心的情况下,一样能保大宛关不失。你觉着为什么徐蜀王,敢三番两次地离开鲤州?因为,正是有跛人东方敬在啊!”
常胜脸庞间满是无奈。明明北渝实力更加雄厚,兵员器甲更加富足,不需要鲸吞天下的大胜,哪怕能慢慢耗住蜀人,都算得一番胜利。只可惜,与蜀人的厮杀中,北渝很长时间都处在下风。
“若是能想个法子,刺杀跛人成功,那该有多好。跛人一死,徐蜀王便独木难支了。”
可惜,只是说说,连性子莽撞的阎辟都不敢接话。并非没有试过,而是根本不起任何作用。西蜀里,诸如跛人这般的人物,身边的暗卫不知有多少,皆是一等一的高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