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怪她多想!
这小子,最好是没有什么歪心思!
周长永嘴角仰着笑意,这小子什么心思真是都表露在面上了,还扭捏个什么劲儿啊!
他再一转头,赵年才正盯着刚刚低声耳语的两人皱眉,不知赵年才在细想什么。
周长永不仅是听闻了赵年才极宠闺女,更是亲眼见到了那一幕幕闺女说啥他做啥的举动。
难不成是怕鲜花插在了牛粪上?
不对,不能这么说,堂堂一个侯爷,怎么能被形容成牛粪呢!
上官瑞泽的心思若是传出去了,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在背后嚼赵年才舌根,说他攀高枝了。
这是多少人想攀都攀不到的姻缘。
只是赵年才的神色确实不太好,他只能赶紧转移话题:“那行!你俩去练。”
周长永又对刚刚牵马的马夫说,“你带他俩去穿防具,把马鞍装上。”
接着又拍了下赵年才的肩膀:“咱俩去那边选马去!”
周长永也不管赵年才还在想什么,拽着他就走了。
赵年才“诶诶”两声,回头看了眼赵景月,什么话都没来得及留下,便被周长永拽得老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