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要愿意领兵出云贵,去打鞑子,我郝永忠自当与他并马而行,拜把子也行,分上下也罢,什么都没说的。”
郝永忠说到这里,翻身起来,冲着亲兵要来纸笔,说到:“萧大人,你也知道我郝永忠是个大老粗,当初跟闯王时,给我起了郝摇旗的名字,投了朝廷打鞑子,皇帝老儿又叫了咱郝永忠,字倒是能认个全活,可未必能写的好,不如您帮帮忙,帮我写一封给赵铭道的信,表明我的态度,如何?”
萧如韩说道:“自当允从。”
说吧,萧如韩一笔挥就,到底是正经的进士出身,洋洋洒洒千字之言,很快就写好了,他写完之后念给了郝永忠听,郝永忠听完,说道:“意思倒是和我是一个意思,可你写的太客气了吧。废话那么多干嘛,还真把他当国公了?”
而萧如韩则是解释道:“郝将军听我说,咱们现在孤军在广西,与忠贞营等老营头失散了,与朝堂也是闹的不愉快,而魏国公先是送粮饷又是送主意,您也说过,伸手不打笑脸人,人家没做什么对不起咱们的事,咱们未必要给人家脸色看!”
郝永忠微微点头:“也倒是,虽说我看不上他赵铭道,可到底人家也没整咱们。”
萧如韩继续解释道:“而最关键的是,将军对魏国公还缺乏了解,他在云南,将军一直在湖广,双方从未通讯联络,赵铭道其人如何,您也并非知晓,其在云南所为何事,您也不过是道听途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