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逸晙拿着手机在回复短信,抬头看是左晗,不只是跑了快还是看到他激动,面若桃花,灵动清新得像是清晨的第一缕阳光,心里想着正是“说曹操曹操到”,不免多朝她看了几眼,嘴上却是说:“刚听你师傅说会上表现不错,又破了一个案子,给他争光了。干得不错。”
左晗哭笑不得:“池队,您也和他有仇吧?我哪是为他争光,我可是把他在刑队兄弟面前丢人丢大了。再说,案子不是我一个人破了,大家一起干的活。”
“嗯,这我也听说了,但事物总有两面性,我们要看主次轻重,对不对?还有,谁破案,你明白我在说什么。”
左晗目不转睛地看着池逸晙,清澈的眼睛里满是惺惺相惜,竖起大拇指:“还是您说话有艺术,您身体好些了吗?”
池逸晙心头一动:“一个队的,自己人,就不要‘您’长‘您’短了,叫我名字就行。”
左晗的胃又开始痛,她重新又用手顶着上腹部。
池逸晙关切地微微前倾问道:“你没事吧?不舒服的话,我批你的假,别硬撑。”
左晗摆手。早听说池逸晙没领导架子,平时听队员们也都这么直呼其名,只有在会上才会叫几声“池队”,想着入乡随俗,就也不见外,一字一顿:“池——逸——晙,嗯,好名字,你自己都是从医院里逃出来的,我这点胃病算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