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早上六点半的时候我醒了,多年的混学生涯使我有了这个没有必要的生物钟。弄完个人卫生后我赶紧向监狱跑去,来到监狱看到君乐已经早早地坐在篮球架的下面等着我了,见到我之后就问,准备好了吗?我回答说没问题,这话说得很勉强,其实我的内心里一直在犹豫,事情会发展到什么样,打完之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,这些我全不知道,只好听天由命了。
上早自习的铃声响了,我们走进教室,发现大刚没有来,君乐说这小子会不会临阵脱逃了,我告诉他用人不疑疑人不用。这时候老板走进了教室,进来之后安排了一下自习的内容就把我和君乐叫了出去,我以为打架的事被她知道了呢,谁想她叫我们出去是为了给我们调座位,以前我坐在教室中间一排的倒数第四位,君乐坐在靠墙的第二排的最后一位,调完座位以后我坐在靠墙的倒数第二君乐在我后面。老板的意图很明确,就是把我们放在她看不见的地方,这也方便了我和君乐上课说话,这下大家都觉得很满意。在这个更年期的家庭妇女看来,我们之前所坐的位置是不错的,但那样的位置是不属于我和君乐的,只有那些看不到的角落才属于我们。就像一个精明的商人一样,老板把她自认为好的位置留给可以给她带来利益的人,由此看来老板不愧是老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