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贺时兰带走的他的吗?”
“嗯。”他笑了笑将人裹挟在自己的怀中,轻轻抚弄这她耳边的碎发,“你还记得当初生产时的情景吗?一定很苦吧!”
商雪羡抿了抿唇角,她对于那个孩子其实并不期望,可是随着肚子越来越大心里面便越来越不舍,以至于违心地生养了他。
那个孩子出生的时候天空却有异象,只是她都不曾来得及细看,便出现了黑衣人抢夺孩子的事情。
原以为奎虎抱着孩子应当已经死在悬崖峭壁之下,不料他却好端端的活着,而且从粗鲁的汉子变成了一个文弱的行商,白衣胜雪的公子哥与那江湖草莽简直就是两种风格。
“她为什么那么做?”
她现在都搞不懂贺时兰为何要绑走自己,她想要阻止自己打掉孩子并非只有那一种办法才是。
“她当时肩负重任,自然不能时时刻刻盯着你,所以便请了羽纱组织的人。”
“羽纱?”
“是一些只认真金白银的江湖草莽。”似乎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有失偏颇,微微思忖后加了后面的话,“只是这些江湖草莽,去也有不小的本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