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,你别回去了。”顾夕颜迟疑地道,“帮我管管母亲留下来的庄园,过几年风声不那么紧了,再把女儿接过来……”
“你,你让我诈死!”齐懋生鄂然,“那是决对不行的!”
顾夕颜讪笑。也是,人家堂堂燕国公的二公子,怎么能诈死了隐姓埋名做个庄园的管事。想当初,他不也嘲笑了叶紫苏和方少卿的吗?
火光电石中,她突然有了一个主意:“齐公子,我有个想法。”
齐懋生诧异地望着她。
顾夕颜激动地说:“用棺材,用棺材把你送出去。”
齐懋生反对:“不行,如果我是左小羽,一定会开棺检查的。”
“不,不,不。”顾夕颜道,“把你放在尸体下面。嗯,我是说,棺材一般都很沉重又很厚,他们可能会开棺检查,但总不能把尸体给翻起来然后敲着棺材的底板看看藏没有藏人吧。我们在棺材里面做个夹层,你躺在夹层里面……这样也安全一些,我们就不一定要刘家帮忙了……”
“你等等!”齐懋生眼中闪过异采,“我想想。”说完,齐懋生闭着眼睛则轻轻地靠在了顾夕颜旁边的床庑旁沉思起来。
顾夕颜屏生静气不敢出声打扰,静静地盯着齐懋生。
齐懋生真的很英俊。身材高大挺拔,气质硬朗刚毅,给人很“Man”的感觉,特别是他沉默不语的时候,有一种内敛的锋利,可张可驰,就象,就象藏在匣里的名剑似的,有种低调的华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