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,集团董事会的大佬们认为我早已被杀死了,只是尸体化作灰尘,或被扔进大海喂了鲸。此时此刻,他们恐怕正在纽约曼哈顿天空中心大厦88层会议室里,为我的遗产分赃而吵得不可开交吧!
慕容云打断了我残酷的想象:“因为我要你有这种感觉,一种期盼着救援却永远等待的感觉——就像你在监狱里等待自由那样。”
这算什么逻辑?我愤怒地挥了挥拳头:“我从肖申克州立监狱逃出来的故事,所有美国人都已经知道了,你不该这样再度羞辱我——如果还当我是大哥的话。”
最后一句话,我自己都感到可笑,如果他真的把我当大哥,何必劫走我心仪的女子,还要处处置天空集团于死地?
“对不起,仁兄,因为我不想让你感觉是个囚犯。”
“很好!”我怔怔地抛出一句话,“你总算承认了,现在我是你的囚犯!而不是结拜兄弟!”
“不,你本来就不是我的囚犯,我又何必让你有这种错误感觉呢?”
“住嘴!”
想到我被他如此玩弄于股掌之间,却无力反抗,还要乖乖地与他称兄道弟,这种羞辱就像烙印刺在脸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