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不是怕了,只是她这二十五世纪前来的灵魂,接收了太多优秀文化的沉淀,与这些人在这行酒令对诗词,未免太过乏味。
况且,她对这些人的八卦也提不起兴趣,若是赢了,能让钱霜儿自裁谢众的话,那倒是另一说。
旁边坐着的楚朝晟闷声不语,一张俊脸似是被霜雪遮了一遍,如同料峭寒冬。
眼角余光扫见旁边的女人好看的眉轻蹙,似是有些困扰,扶着酒盏的手一顿,喉结上下滑动,欲言又止。
终于酝酿定了要说话,旁边左阳煦却先他一步道,“今年还是行行酒令,未免太过无趣,可还有什么新鲜玩法儿?”
钱霜儿视线在秦晚瑟跟左阳煦之间来回游移,不怀好意道,“往年都是如此,为何偏偏今年要变?安王爷莫不是在替谁担心?”
左阳煦本有些心虚,被钱霜儿一语中的,不知该如何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