呸!
白狐时时刻刻惦记着,怎么把孟麟这小子的眼珠子挖出来,一想起那天夜里的疯狂,又微微红了面颊。该看的,都教他看见了!
“我能跟你谈谈吗?”涯走到容景垣跟前,瞧一眼手铐脚镣的容景垣,微微凝眉。
“你不必同情我,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,是我自找的。”容景垣坐了下来。
孟麟领着众人去了外头,这会子也得防着宋明成那小子玩花样。这样对峙也不是个办法,虽然南抚镇地处偏远,宋明成一时间无法调兵遣将,但拖下去对谁都没好处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白狐瞧着孟麟好像在掐指算什么,还以为他神叨叨的犯病了。
“没看到我在算吗?”孟麟不屑看她,这婆娘话太多,而且脾气太躁,不宜靠近。
“算什么?”白狐又问。
“算死期呢!”孟麟瞪了她一眼,“我再算,大概还能活多久。”俄而,又笑得凉凉的,“你要不要跟我陪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