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深沉的对比度,让人看一眼,就从骨髓里生出一种敬而远之的恶寒,他们的眼睛冰冷,好像手中的绣春刀一样。
他们环卫着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进来了,那女子小腹隆起,一边走路,一边笑嘻嘻的和站在旁边的英俊后生聊什么,时而银铃一般的一笑,时而诡谲的撇唇,两人聊得肆无忌惮。
这两人看上去非常亲密,那种亲密无间的感觉,似乎任何力量都不能分开。
言暄枫还在内室呢。
孩子已经睡了,但尽管人是睡着了,但时小手却那样抓着他的手,一大一小时候偶紧紧握着,好像随时分开,他就会醒过来。
至于白浅,到这里以后,轻轻咳嗽一声,魏镣与属下站在远处去了,白浅轻轻举步,进入屋子,晚风送过来一片晚香玉的花香,这内室,是没有什么太多的花卉,那种弄轻盈的芬芳,让人嗅一嗅却也颇感心旷神怡。
老远的,她就看到了言暄枫,言暄枫大概也疲倦了,眼睛盯着麒麟的脸在看,麒麟睡着了,眉头却微微有了褶皱,面上浮现了一抹愁容,手汗涔涔的,但却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。
他的眼神好像忧伤的海洋,若有所思的模样,这是浅桑的孩子,这是浅桑与臣弟的孩子,要是这是浅桑与自己的孩子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