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弟!”宇文拓直接站到宇文煜面前,如山一般挡住宇文煜,“请你自重,她是你未来的皇嫂。”
宇文煜愕然,看着躲在宇文拓身后害怕得发抖的南宫沁,她害怕自己?这好像不是第一次了,上一次他碰到她时,她就会害怕。
莫非是他从前欺凌她,让她产生了阴影,哪怕时过境迁,那种刻在骨子里的恐惧还没消失?
宇文煜心头一片苦涩,这全是自己做的孽啊。
“我只是想问你,你可曾忆起跟我的过往,哪怕只有一点?”宇文煜道,“你可记得,你来我王府,便像是回家一样熟悉,还是你说你听闻我的病情,觉得我很熟悉,你对此难道就没回想起什么?南淮秀,你与我过世的王妃同名,你出事那一日,正是我王妃殒命之时,你的习惯和笔迹都和她一模一样,不觉得这一切巧合得太过分了?”
南宫沁一怔,感觉头疼起来,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,可越是想要回想起那些怪异的来由,她越难受,心里甚至有个声音在呐喊:不要想起来,千万不要,记得现在便好,你只需记得宇文拓便好。
“不,我不知道。”南宫沁抱紧了头,痛苦地道,“我不知你在说什么,你病了,你在说胡话,我就是我,我是南宫沁,我同你在此之前并无瓜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