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怀孕之后的念初,似乎变的奇怪。怎么个奇怪法,生苦说不上来,但是他隐隐的觉得有时候念初的情绪很不稳定,夜深人静的时候又时常见到念初在西北角的空屋子里默默哭泣,自说自话。他疑心是什么脏东西缠上了他的妻子,所以,他偷偷找到了道士。夜晚,他将道士给的符咒贴在床下,可是奇怪的是念初并无异样。可是,念初可疑的行为却有增无减。生苦遂开始疑心念初可能有了情人。
当晚,他开始假寐,四更时分,念初仍旧偷偷起身,她此时已怀有六月身孕,起身已很不易,更别提要悄悄起身,不惊动枕边的生苦。可是,她仍旧做到了,身体虽然笨拙,可是动作轻巧的竟然像是一只猫。
仍旧是西北角的那间空屋,生苦紧紧握着手中的利剑躲在窗下。屋内,人影憧憧。
‘你考虑的怎么样了?’屋内传来了一个微弱的声音,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太剧烈或者窗外的风吹叶子太猛烈,一时间竟然难以分辨这声音是男是女。
‘我,我还不知道’。这是他妻子的声音,因为靠近窗边,所以听的更加真切。
‘你要知道,我们是有约定在先的。’
‘我,我也只是想等到孩子出生。’
‘你太贪心了!’这个声音明显有点发怒。‘我明明可以彻底的杀了你!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