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是这种枕边人,万一居心叵测,关键时刻一剪刀下去,那真是防不胜防。得不偿失的事情自己兴趣不大,只好服输点头道:
“前辈教训得是,从这个角度看,我确实是后来者,大不了以后我不去招惹慕容———北狄皇妃就是了。”
青木长老顿时愣住了,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,本来想拿狄赤当磨刀石好好刺激刺激他的,谁知竟然这么没有血性,这还像话!
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!别人慕容莲都发誓非你不嫁,而且你还夺了她的女儿身,狄赤身为北狄皇孙,未来的储君,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北狄皇朝的脸面。
他要是不出这口恶气,将来还有什么脸面回北狄做储君?”
“前辈,狄赤这是仗势欺人,故意针对我家叶从文呀!你和熊叔关系这么铁,现在熊叔不在皇都,你可要帮它师侄一把呀!”
贾珍珠听见事情竟然严重到得罪了整个北狄皇朝,立刻就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再也顾不得许多,焦急不安地拉着青木长老的衣袖哀求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