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歌说这话的时候,带着些许责备的情绪。
在她看来,季恒安对易卿那般好,对自己的生母却这般疏离不孝,实在说不过去。
“这世间,不是所有的家庭都是母慈子孝。种什么因,得什么果。”婉乔叹了口气,“再说,你师傅多么清冷淡漠的一个人,为了季恒安也愿意理这些家庭琐事。”
季恒安无条件的宠着易卿,让她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样;而到底,她为他,柔软了眉眼,为世间烟火所熏染。
“估计快也还要十几天,我师傅才能回来。要不要给你找个大夫看看?”子歌道。
“你不是学医很久了?你给我看看好了。”婉乔笑嘻嘻地伸出胳膊,略往上拉了拉袖子,露出手腕。
子歌瞪她一眼:“你还不知道我,只学了针灸一样,也还只是给我家王爷治,别的我才懒得费心去学。我是说真的,找个大夫给你瞧瞧吧,总这样也不是个事。”
“在邺城就看了好多次了,都说没事。还是等你师傅回来吧,说不定开两剂泻药就好了。”婉乔漫不经心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