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自打到了那里之后,就时不时地有种心不落地的感觉。尤其是李向军在电话里告诉他,在人事科那边看见了时欢的辞职申请,他当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时欢递交了辞职申请?!这到底是吹的哪阵风?
这丫头其实挺没安全感的,她不是一向都很重视自己那份旱涝保收的稳定工作吗?他临上飞机那天提起这事的时候,她还满脸不乐意呢。怎么可能会辞职?
公安机关不是普通的企业单位,交了辞呈就随便走人。她的申请既然到了市局人事科,说明已经走了一段时间程序了。可前一天两人通话时,她却对他只字未提,情绪上也没什么不对劲。
等到再向李向军细问,更多的他也不知道了。而且他此刻也是人在外地,没办法帮忙当眼线搞调查。
乔永诚隐约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。于是这边合作敲定,他刚一签完合同,便让秘书定了最近的一班机票率先回国,留下其他员工跟进后续。
飞机晚点四个小时,到达N城已经是晚上。
乔永诚事先也没通知司机来接,取好行李,直接打了辆出租车。
路上他和司机师傅校对了一下时间,发现国内正好是一月二号,新年假期的第二天。手机电量还剩最后百分之十。他调出时欢的电话号码,拨出去又立刻挂断。
虽然是假期,时欢却睡得很早。
也不知道是当年的事件真相对她打击太大还是什么,她这几天总觉得食欲不振,疲乏无力。看见椅子就想去坐,看见床就想去躺。而且躺下了,就不想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