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,多可笑啊。
她曾经求而不得的每一件事,现在似乎都可以轻易实现。
陆应淮啊陆应淮,为什么非要等到盛满了火热与爱意的心冷成一块冰,你才愿意施舍这一点点的恩惠呢?
眼泪自眸中滚落,月疏深吸一口气,手机一响。
是陆应淮发来的消息。
“明晚七点,张叔会接你到陆家老宅,家宴。”
陆家每月十五号都会举行一次家宴,雷打不动,所有人都要回来。
从前她在陆家的时候,根本没有上桌的资格。
直到现在月疏还记得陆应淮二叔那鄙视的神情,还有二婶看她时永远皱起的眉头。
“别让这个丑八怪过来,看见她就吃不下去饭!”
那些尖酸刻薄的话言犹在耳,陆应淮从不曾替她反驳一句。
即使后来她有了身孕,也还是和陆家的那些保姆一样在厨房里忙进忙出,把一道道菜端上桌,他们却连一个微笑都吝啬于给她。
天凉了,欠的债该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