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那个铁笼被梅普露的“恶食”猛地啃了个大洞,整个笼子就这样消失了。
“什么嘛,原来没有想象的那么牢固欸。看不到外面确实有点麻烦,我还是把头探出来好了。”
想到这儿,梅普露从毛球里探出头,再度前进。
无论是从墙壁中喷出毒气,还是地面猛然开裂,梅普露都毫无变化,毫发无伤。
“啊,到头了,感觉走了挺远的呢,这儿应该是最深的地方了。”
梅普露的前面出现了一扇门。
之前就下决心要从最深处开始探索的梅普露,从毛球里探出胳膊,伸向门把手。
“呃,好像卡住了……嗯嗯,进去了!”
梅普露奋力将全身的羊毛硬塞进了门框,随后“噗”的一声挤进了房中。
她随即开始环视整个房间。
墙上每隔相同的距离就摆着一座烛台,烧短的蜡烛将宽敞的房间照得分外朦胧。地面和墙壁全是破损,到处坑坑洼洼,墙边还摆着几副损耗严重的铠甲。
铠甲的手上握着武器,远远看去似乎还能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