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瑞升在江湖上的吝啬声名,本就人人皆知。裴明淮还未再说话,祝青宁又是一笑,道:“索桥未断,道路已通。各位还不想走过去,打算继续待在这上面不成?”
这一语提醒了纪百云,他在索桥上展开轻功,身形如飞,顷刻间便到了实地,这才重重地舒了口气。那一众拿箭之人也早已放下了硬弓,低头垂手,十分恭敬。彭横江一下了地,便替姚浅桃解了穴道,姚浅桃“哇”地哭了出来,便扑到他怀里去了。彭横江似乎十分不适应这种亲昵,尴尬地伸手拍着她的头,只重复道:“不必怕,浅桃,爹这不是好好的?”
祝青宁下了索桥,淡淡地看了在地上翻滚的原瑞升一眼,道:“现在你可知道为什么了?”
原瑞升嘶声道:“原来……原来你便是月奇……”
祝青宁淡淡一笑,道:“我就差拿大字写给你们看了,你还不知道?你们都认定我跟九宫会有关?我早知你有逆反之心,便给你一个机会,你倒是配合得很。况且方才将你的所作所为,都说得清清楚楚了,真是省了我多少力气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