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给我说的满脸通红,要不是有其他三位教主在场,我指定得骂他。
跑哥特别尴尬的瞧着黑老五,生怕老教主这话给孩子教坏了,直接递上话,“老教主讲的深入浅出,俺们都懂了,特别懂!”
我怀疑老教主在开车,苦于没有证据,只好作罢。
余下的时间,几位教主轮番打窍,为李军今后出马做准备。
这打窍并非一日之功,需要人跟仙家长久的磨合,非经年累月而不可。
窍打的好了,仙家和弟马配合才好,感应才准,看病查事啥的才顺当。
故而打窍这一环节,贯穿弟马今生今世,这也是为啥,有些堂口立了许多年的弟马,有事没事还会特别难受。
咱们老教主带着各家教主前来打窍,并不是非得给李军的窍穴改造成什么模样。
能保证在出马那天,各路仙家能在他身上捆的稳当,报出姓名的地步就成。
这过程持续了几天可给李军难受的不行,他一会儿下丹田燥热、一会儿浑身发冷、一会儿又感觉腰间死沉死沉像缠了一条几十斤重的腰带、一会儿脾气又特别急跟谁都想翻脸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