澜夭坐在软塌处,厢房内碳木正烤的咔呲咔呲作响,榻旁搁着个小桌,上边放着丑为她准备的热粥,让她暖暖身子。
又是一年冬天,他们已经在此处快两年了。
“要放他们进来吗?”丑见澜夭纹丝不动,连那睫毛根都未曾移动一下,他问道。
“不必,我知道他们在忧心什么。”澜夭说完,便从纳戒中拿出一张纸,递给丑。
“将这信交给他们,他们会明白的。”
丑领命,便接过纸出门去了。
澜夭也觉得奇怪,她明明不再惧怕寒冷,可在这第八层,她竟然也会冷的在腿间搭上一条狐狸裘皮。
她隐隐觉得,处理完这一件事,她就可以逃离这片无聊的境地了。
不一会儿,丑又回来了,“澜公子,你果然是个妙人,那农户接过纸一看,便说再也不会唠叨你了。”
丑停顿了片刻,止不住内心的好奇心问道:“不过,那信里面写的是什么呀?”
“对于农户而言,最大的损失就是农田颗粒无收。去年夏日我虽解决了灌溉的难题,可到了秋季收成依旧少了八成,大抵是春季左右虫灾所致。故而我将这预防虫灾的方法写在纸上,他们照做的话定然不用再为此忧心了。”澜夭悠然的开口。
“澜公子果然厉害!”丑欣喜的拍了拍手。
······
此刻是一处石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