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,第五道脉门之中,灵力虽然还很多,但是少年全身窍穴都像是有根钉子钉住一般疼痛难忍,经脉也布满裂痕,实在是调不动一丝一毫的灵力,身体也酥麻酸软,这会别说是起身,就是呼吸都带着剧烈的刺痛。
小猪看着也不好过,平日里活泼的劲头这会儿是半点不剩,歪着脑袋躺在苏昊身边,一人一猪就这么躺在这,直到第三天早晨冯半青来的时候,苏昊才能坐起来。
还是靠着少年剑修背着回去的小院。
就连这个神色向来淡然冷漠的剑修,眸子里多多少少也带着一丝古怪:“你这两天不见人,就是去的万雷谷?还把这百年份的雷击木拔了起来?”
两张藤椅,一人一猪都像条死狗一样躺在上边,少年想起在万雷谷之中种种,仍旧心悸不已:“你可是不知道,我为了这该死的雷击木,差不点小命都丢在里边了。”
小家伙哼哼唧唧附和,可见这一次的凶险。
“就是为了赋灵?”
“不然嘞?”
“……”
冯半青酝酿了一下:“外门很多人都在找你,据说是要找你打擂台,你这几日最好不要出门。”
苏昊不解道:“找我?为啥?而且打擂台也得你情我愿吧?我不去难不成还拿刀架脖子?”
“本来是如此,但是大长老说了,你例外,”冯半青往外看了看,可能是觉得苏昊今天伤势太重,他呆在这也没架打,起身准备离去,“总之你能别死就暂时别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