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伸手接住。
容芷带着秦子沫直接进入了马车。
王大人也回了前面的轿子。
轿子在前,马车在后,缓缓地向着皇城宫墙驶去。
马车内,帘子一遮,容芷的双手便在秦子沫的身上摸了一个遍。
“你干什么?”秦子沫的脸上一红,这个妖孽,怎么一见面就乱摸?
“娘子,我不是怕你受伤吗?自己摸一遍才好放心啊,幸好你没事。”两个人的时候,容芷一改先前在人前一副冷冰冰的样子,换上了一副在秦子沫面前惯有的笑脸。
“那个拓跋烈实在是太嚣张了。”秦子沫想起拓跋烈居高临下,一副盛气凌人的站在马车上俯视她的样子,还有他打伤了暮,对她举手挥鞭更是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态度,这大大的激起了她心底的怒火。长这么大,她还从来没有被人欺负到这么头顶上来呢,真的是欺人太甚了。
“娘子,别气,他既然已经不念兄弟之情,那么为夫自然会对付他给娘子出气。”容芷用手环住了秦子沫让她靠在他的怀中,大手在她的后背轻拍了一下以示安慰。
“不,这个人我要亲自对付。”秦子沫靠在容芷的胸前,为了救他,她的影卫死了多少?她都还没有跟他算这事呢,他倒好,过河拆桥了是吧?她绝对不能就这样白白让她的影卫为他而牺牲,反正他已经安全的回到了北齐国了,那么他在北齐国的地盘上出点什么事,那也懒不到大周国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