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接到了刘妈的电话,说在监控里看到林颂音“心事重重”地出门,她担心她出事,又不方便告知易竞,他决计不会出现在这里。
柏泽清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善良的人,这一切都是他的完美主义和强迫症在作祟,他更加确信,他就不该应下这件差事。
“和醉鬼说话真是鸡同鸭讲。”柏泽清抬手松了松领带,蹙眉说道。
林颂音闻言一屁股就要坐起来,因为酒意,她眼里一片水光。
“鸡同鸭讲?”因为柏泽清的话,她露出思索的表情。“你是鸡我是鸭吗?不对吧,按理应该你做鸭,我做鸡/吧。”
柏泽清看着后视镜里扭动着的人,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。
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,将车发动。
“抱歉,我暂时没有这么……特别的职业规划。”
车汇入无尽的车流,柏泽清极力克制着才没将后椅上那位,因为酒意的不适时不时发出断断续续呻/吟的人丢出去。
……
林颂音醒来的时候,太阳穴有些疼。
她揉了揉眼睛,发现身上盖着件长长的外套,附着着特有的气息,让人很有安全感,她下意识地将脑袋往那件温暖的外套里缩了缩。
不对劲,她猛地睁开眼睛,发现入眼一片黑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