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修然笑了笑,说:“经过了之前在大府里闹那一场,我也看出来了,你是个值得托付的人,阿初在你身边我很放心,你既托心与我说这些,那我也坦诚告诉你我的想法吧。我从来都没想过会从这一场硝烟里全身而退。”
“若起个能报得大仇还逍遥远去固然是好,但诚如你所说,我很清楚朱奕非一个有大才之人,乱世拼一场权势里的沉浮富贵也许有他的份,可真要触碰到九五至尊,他显然是不够格的。”
“但对我来说,只要能完全大仇其他的我并不在乎,即使有一天我被他所困,我也自有消解之法,不会为难到阿初,只是希望如果我有一天做出了关乎性命的不好的决断,你替我多劝解一下她。”
“大哥?”庄清和愕然,知道这话有托孤之意味,他没想到秦修然心里想到的遥远之处竟然是以这种方式来完结。
“其实我们都清楚,朱奕并非朱帝之后。”庄清和道,“你又何必......”
秦修然摆手:“当我们重逢时,发现身份易位,所在之位已与当初截然不同时,就该料到将来必会有相对之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