晁盖默然不语,脸上的笑容收敛几分。
王进见晁盖有点为难便不再多言,最后告诫道:“老大哥,我不是当着你的面说你兄弟的坏话。我只是实话实说,宋押司心机深沉,绝非善类。以后上山了,你可要多长个心眼,避免着了他的道。”
晁盖心中松了口气,脸上笑容绽放,连连摆手:“哈哈哈,贤弟,宋押司身在官场,如何会上山落草?”
“你不了解兄弟!”王进拍拍晁盖的肩膀,起身走向几位夫人,头也不回地说道:“老大哥,宋押司好面子,酒后失言恐怕早已透露你俩的关系和送的财宝。说不定已东窗事发。我敢打赌,以后他与你们相遇,肯定会说是你们送出的信惹得祸。假惺惺的不会明说,但心里埋冤是你们害他落草……”
晁盖静静的听着王进的言论,仔细琢磨的其中含义。觉得是这么个道理却又认为不太可能。想问却发现王进陪着夫人远去,说说笑笑,莫名有些酸楚。
他已过了而立之年,却孑然一身。
晁盖是个豪爽之人,丝毫不介意王进言语,热情不减。
接下来的两天里,王进一直住在二龙山,不是陪夫人们游山玩水,采摘野果,就是与晁盖,吴用等人开怀畅饮,聊聊山寨的发展和海盐买卖的扩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