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暮静静的看着她发疯，看着她手中黑洞洞的枪口。
良久，她微微一笑，柔声开口：“好，我收回。”
她笑看着舒嫣：“你是舒家的千金小姐，是舒世慎的亲生女儿，也是……沈栀书的孩子，你生来尊贵，永远都是舒家的公主。”
沈暮明明是顺着舒嫣的意思说的，笑容也是极尽温柔。
可这样的表情，这样温和的语气，在舒嫣眼中却是无尽的讽刺！
沈暮在正话反说的讽刺她，她在嘲讽舒嫣，这辈子都是个冒牌货！
“啊！！”舒嫣冲到沈暮面前打她。
她像个毫无章法的市井泼妇一样，拉扯沈暮的头发，抓花沈暮的脸，撕扯沈暮的衬衫。
她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抹掉刚才的这段话，只能这样徒劳的发泄心中的暴力。
“砰！”
不知道是哪个动作让枪走了火，枪声瞬间打断了舒嫣的撒泼。
她愣愣的看着沈暮，沈暮的小腹溢出鲜血，染红了她白色的衬衫。
舒嫣呆愣许久：“我……”
她没想现在杀了沈暮，她只是想打她而已。
沈暮感受到腹部的血液飞速流失，眉心微微皱了一下。
她仍是那副笑容，说：“我按照你的意思说了，你还是不满意，是因为我说的不够好，还是因为你知道，我说的都是假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