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!”木贴赞狂喷出一口鲜血,飞跌而出。
“吱……”蔡风将手中的酒顺手泼出,就像是一层气雾般紧紧包裹住那洒落的鲜血,再一起坠落在一旁的地上,没有一滴血溅到三子的身上和桌上。
三子左手忙捂着那被拗的两指,心中暗叫侥幸,这两根手指差点就被真个拗断,那可真不是件好玩的事情,此刻依然隐隐作痛,再也不敢对这批人太过小看,若非他反应急速,今次吃亏的也就变成他了。
“木贴赞,怎么样了?”那高大如铁塔般的汉子急切地问道。
“哗!”一张桌子像是一张天罗地网般向三子这桌飞撞而来,凌厉无比的劲风,夹着桌子上的碗盘,没头没脑地盖向三子和蔡风。
抗月的脸色都变绿了,他竟发现自己的这一掌没有半丝力道。
樵夫自然没死,若是抗月这一掌注满力道的话,那樵夫只怕此刻早已经颈断骨折了,以抗月的功力,即使是萧衍这般功力的人,也不敢以脖子硬抗如此一击。
樵夫没有死,这不可怕,可怕的是抗月居然觉得丹田空荡荡的,真气跑到哪儿去了呢?这几乎是不可能的。
正因为本不可能的事变成了事实,抗月才会感到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