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言学困惑地皱起了眉头。
“十六焱,你的旧相识,非人族奴隶的焰之光华,给你带去线索让你找到我的人——他,正在死亡。”
叶言学一震,因为提及十六焱,他瞬间想起了熙照虚像身上的香气为何如此熟悉。
“这味道……”叶言学猛然清醒过来:“一样的味道!那天阿焱身上有你的气息!熙照!你到底干了什么?”
“你觉得呢?”虚像反问。
“我觉得?!鲲鹏大熔炉、大尧国国运、神域苍莽山的山魂……熙照,你倒是告诉我我该怎么想,你还有什么做不出的?”
“你觉得……是我,收了他的命?”眼前的虚像是一道连五官都没有的黑影,但无论如何他也是神木熙照,是这世上最有神主温凉气韵的第九位神明,哪怕此刻已经殒世,亦是缥缈而凉薄的,但叶言学却觉得他这一声话说的很悲凉,像是被伤透了心。
“我……那你倒是告诉我啊!阿焱是怎么回事,什么叫他正在死亡?还有他身上为什么会有你的气息?”
“在他和雪暴于妖界的那一战里,他本该已经死了。”
熙照的虚像到底还是妥协了,黑洞洞的眼望着叶言学,一字一句开了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