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人拽到小屋里,生气地说:“你是不是傻,什么两清了,那是一壶花雕的问题吗?”
董池鱼点头:“是啊,我尝了一口的确挺好喝的,度数也高,一准不便宜,赔不起。”
“闭嘴。”罗氏心里就跟长草似的,心烦意乱,尤其是在看董池鱼的时候,像是在看一棵肆意生长的树,这棵树明显带着孤独终老的架势。
“娘。”董池鱼深思熟虑:“你是不是更年期了?”
罗氏听不懂:“什么是更年期?”
董池鱼解释:“月事紊乱、潮热、盗汗、易怒、焦虑不安或情绪低落、不能自我控制、记忆力下降。”
罗氏眼睛一眯,抬袖子抽她,“你直接说你娘疯了得了!”
董池鱼躲着:“没有没有,这真的是一种很常见的妇女病,我是大夫呀!”
罗氏将信将疑地停下了手,“我最近的确总是发汗,什么东西也都记不住,最近睡得也不好。”
董池鱼想了想,“我给你开点更年安和尼尔雌醇吧,我去药屋给你拿药。”
罗氏先是点头,随即觉得不对,一把抓住董池鱼,竖着眉头说:“说你的事儿呢,药不急着拿。”
董池鱼咽了口唾沫,没混过去呀。
罗氏质问:“你知不知道你几岁了?”
董池鱼故作可爱:“十八,一朵花的年纪。”
罗氏追问:“那摘花的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