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裴东楚让刘宴跟着去渭州?”
“何止啊,虞侯您是不知道,裴东楚就差没把女儿送到刘宴的被窝里了,别说座上宾,简直把刘宴奉若神明,就差没给他立个牌位供起来了!”
赵元勋笑了笑:“我可听说刘宴入赘青虎堡,与韩城夫人成了亲,你不会因为这个才说刘宴坏话吧?”
“人刘宴虽然落魄,但也是个汉子,我喜欢这女人,便是入赘也要得到,若换做是你,让你入赘青虎堡,你可愿意?你做得出来?”
曹镔呸了一口:“老子堂堂七尺男儿,要什么娘儿们没有?何必为了个韩城夫人,连脸都不要了!女人嘛,不过是玩物,值得这么做?”
赵元勋呵呵一笑:“或许这就是你不如刘宴的地方,你这粗人,只是将女人当成泄欲的牲口,人刘宴却讲个红袖添香才子佳人,就像品菜,而你什么都是一口囫囵,哪里吃得出什么好歹?”
曹镔撇了撇嘴:“都这个节骨眼了,虞侯你就不要跟俺掉书袋了,真让刘宴去搅和,还不如趁早投降,这个事情虞侯你可不能管!”
“我管?我赵元勋倒是想管,但拿什么管?拿头去管吗?人裴东楚可是官家的发小,还是救命恩人,堂堂国公爷,你让我个虞侯怎么去管?”
曹镔很是泄气,因为他自己也不敢忤逆裴东楚,但又不甘心,继续撺掇道:“虞侯你不是说过嘛,当初刘宴在朝堂上磕头的时候,正是跟你论战,当时可是因为你辩赢了他,才打下了灵州,你能赢他一次,就能再赢一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