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人,不像是甘心当大冤种的男人啊?
还没等她想明白,军帐被人推开了。
云珩明显梳洗过,身上带着一股清新的水汽味道,但云鲤一见到他,反射性开始作呕。
她往后退了一步,就在天擦黑的时候,她偷偷把结痂的伤口又撕破了,血又流了出来。
“大哥……”她挤出一个笑脸:“真的还没完,不信你出去问问,女人家都得七日才能干净的……”
“再过两日,大军就要继续攻城了。”云珩单手脱下衣服:“有血就有血吧,正好也润滑些。”
云鲤大惊失色:“还有两日就要开战了,你确定要现在碰这些晦气!”
云珩一把抽下腰带:“睡你,怎么算是晦气呢?”
趁着他单手提着裤子的时候,云鲤正准备扑上去和这个残废拼了的时候,忽听见外面一阵骚乱,接下来是兵戈相向的砍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