懒洋洋地看她一眼,沈故渊道:“我没中毒。”
“你没……”池鱼一顿,瞪眼:“你没中毒?!”
“雕虫小技,想害我,还早得很。”睨了旁边的糖葫芦靶子一眼,沈故渊舔了舔嘴唇:“他有多少糖葫芦,尽管送来,一个月之内我要是死了,算我输。”
眨眨眼,池鱼有点不解:“你糖葫芦都吃了,怎么会没中毒的?”
“这个你别管。”沈故渊道:“你继续去做你想做的事情。”
听着这话,池鱼吊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。
然后才发现自己还被这人抱在怀里。
沈故渊身上有种冷淡的香味儿,像雪埋着的梅花,让人忍不住想仔细闻闻,可她不好意思闻啊,只能动动身子尴尬地喊:“师父……”
手一松,沈故渊放开了她,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,道:“入库的时候来看热闹就好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
沈故渊压根没把她当女人啊!这个认知让池鱼很轻松,起码以后不会发生什么不必要的牵扯。不过,想想也挺挫败的,她真那么差劲吗?都让人坐怀不乱了。
一路胡思乱想,池鱼返回了王府。原路回去悲悯阁,一进门,她就觉得哪里不对劲,下意识地就想离开。
“池鱼姑娘。”云烟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:“您去哪里了?”
这么快就出来了?池鱼抿唇,调整了一下情绪,仰头满脸无辜地道:“我迷路了啊,本想躲你,谁知道躲着躲着,身边的护卫也不见了。”